他思考的时间有些长,长到照射在门庭上的璀璨阳光将他照的暖洋洋的,长到他自己都意识到自己发了多久的呆,这才有些狼狈的走进了那个他几乎已经不熟悉的,要靠着侍从引领才能找到的客房里面。
他的行李并不多,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个头盔,乌黑的颜色像是发着光一样,都能看到表面上光晕的流淌。
这个头盔在曼纽尔走的二十分钟之后,他就收到了,与当初那个一个样的型号,外观。鬼使神差的,他并没有退回去。
这半个月里藏着掖着生怕施耐德发现,他神色复杂的,像是最后一次的带上了头盔,他的机甲依依旧停在上次他下线的地方。
这里正好是游戏里面的晚上,那种独属于清凉夜色的微冷通过头盔传到了他的感官上,让他的孤寂也有了景物的陪衬。
果然……
诺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似乎就真的能等到谁来一样,就在他准备要下线的时候,一条信息叮的响了起来。
“你上来了。”发信人的名称明晃晃的昭示着他就是施耐德。
“将军?”诺兰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说,再也不上线了?”
“你不是上了么?”他回复的很快,似乎就是一直在等待着诺兰的上线。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件事情可以再提一提?“那,将军,我们结婚的时候……”
“嗯?怎么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的。”对面的人发来这一句。
“我知道那件事情你已经拒绝过,但是实在是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诺兰顿了顿又在后面加上了一句“况且今天月色也好,咱们就在这里结婚好么?”
“好。”
这款游戏里面本来就是斗技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儿女情长的结婚系统?
曼纽尔想想,点了诺兰组队。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