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子,这话我可不赞同。”宋绵绵表情严肃的看着程九洲。
谢渊寒窗苦读十多年,就为了科举。
程九洲这话,总让她觉得有点不尊重,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可她就是忍不住为谢渊打抱不平。
程九洲察觉出她的认真,表情微敛,“抱歉,是我失言。”
他态度诚恳,宋绵绵也不好再说什么,微微颌首,“抱歉,我失态了。”
她自己都不太清楚为何这样激动。
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直到小二将菜送上来。
程九洲这才要说话,掌柜的飞快走过来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他脸上的笑意迅速收敛,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齐玉瑶这才看向宋绵绵,“绵绵姐姐,你生气了?”她双眉微皱,连诱人的食物都没先品尝。
“没有。”宋绵绵对她扯开一抹笑,她就是有点……不舒服。
“尝尝吧。”宋绵绵对齐玉瑶一笑,“应该合你胃口。”
两人吃完,程九洲也未回来,宋绵绵跟小二说了一声,便带着齐玉瑶离开了第一楼。
走出酒楼外,齐玉瑶还往后看了一眼,大大的眼里闪烁着点莫测的光,但格外的亮。
“玉瑶?”
宋绵绵走了几步,没看见人跟上,又回头喊她一声。
“来啦。”齐玉瑶立刻跟上,纠结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说:“绵绵姐姐,你有没有觉得程公子看起来特别好吃?”
宋绵绵表情立刻变得严肃又认真,“乖,那是违法的。”
再馋也不能直接把程九洲吃了啊?!
齐玉瑶:……
她就是这么感觉嘛。
砰!
两人说话间,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两人都惊了一下,宋绵绵看去——
只见她鞋子前面不过一掌之地此刻正趴着一个黑衣少年。
他头发凌乱,像个乞丐,裸露在外的手指如鸡爪一般,细密的血痕遍布,都是新伤。
他身体瘦弱,衣裳破烂,小腿也同样血痕密集,就像被人蓄意折磨一般。
宋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身后有吆喝声传来,“姑娘还是让开些好,这人是我们芙蓉春的逃奴,仔细污了姑娘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