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讲道理的作精出现了!
然而三条语音消息发出去,都如石沉大海。
宿沿坐在小沙发上,切出去回复其他人的消息,等微信的小红点都没了,也没收到沈宿择回复:“怎么回事……还没睡醒?不至于吧。”
宿沿挠挠头。
沈宿择不回,宿沿也不着急。
他正打算出去吃饭,恰好收到邬星文的消息:「醒了没?」
宿沿打字:「醒了quq」
宝贝四号:「醒了就换衣服准备下楼吃饭,十分钟后酒店门口见。」
过了会,又一条消息发过来,「别总卖萌,我不吃这一套。」
不吃这一套?
宿沿撇撇嘴。
邬星文住的酒店房间规格很高,卧室旁边有个小的衣帽间,宿沿早先将衣服都放在那边,此时穿着睡衣走过去,刚脱掉,就愣在原地。
他看着对面镜子中,胸前的一大片吻痕,瞪圆了一点眼睛。那痕迹从锁骨往下,顺着胸口一直到小腹的位置……
惊,邬星文昨天晚上竟然趁他睡着,做出这种事!
真是老色批了。
不过他昨晚竟然没什么感觉?
宿沿脸上有些发烧。
他飞快换衣服,确认穿好后,身上的痕迹都能遮挡住,才拿着房卡下楼。
几乎刚到酒店门口,王成之开着车抵达,宿沿拉开车门,一坐进去,扫了眼,没别人,才慢吞吞挪到邬星文怀里。
邬星文一愣,蹙眉道:“规矩点。”
他嘴上说着,手却自然地搭在宿沿腰间。
宿沿:“……”
宿沿将邬星文的手丢开,有样学样:“规矩点。”
“啧。”邬星文捏着宿沿的后脖颈,“又皮痒了?”
宿沿脖子一缩:“错了错了。”
他眼中带着笑意,往邬星文怀里拱,两人闹一阵,宿沿一抬头,看到邬星文眼底的青色,他爬起来一点,“你昨晚几点睡的?”
邬星文:“怎么?”
宿沿握着邬星文的手:“你都有黑眼圈了。今晚早点睡。”
邬星文没吭声。
倒是在前面开车的王成之听到这话,忍不住说:“哥他睡不早,今天最后一场戏排到晚上九点呢。最近轧戏,我哥又不愿意换头,非要自己亲自拍,这边赶着拍完,还得去赶场别的……你明晚走,我们也得飞去c城。”
似乎担心宿沿听不懂,王成之解释说,“轧戏就是同一时间接多部戏。本来王导这种大导演,最讨厌的就是轧戏,他脾气还不好,差点不让我哥拍了,公司那边也一点情面都不讲,现在我哥两面不做好,真是 ”
宿沿手一紧。
邬星文打断道:“别听王成之的,他夸大其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