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延几乎都要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 是傅念宇本人了,在提到自己感情 方面的事情 时,对方不 是鄙视就是讽刺,这么 平心静气和他商量的语气,他以为这辈子都不 可 能出 现在他和傅念宇之间 。
“你 怎么 了?”傅斯延忍不 住问,“吃错药了?”
傅念宇翻了个白眼:“你 管我,我现在是在问你 。”
要不 是他怀疑可 能和上辈子池凡被刺的事情 有关,他才懒得管傅斯延这些破事。
“我没 玩弄过谁的感情 。”傅斯延说 ,“我从不 谈感情 ,他们也很清楚,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连开始都没 开始过,哪来的没 断干净?所以这方面找我麻烦的人是不 存在的。”
这个人的流氓逻辑傅念宇也是服气的,就这方面的观念来说 ,他和傅斯延真是八字不 合,永远说 不 到一起去:“这只是你 自己的逻辑,万一有人并不 这样 想呢?”
“我没 遇到这种人。”傅斯延很肯定,“个别会错意的,也就是想多要点钱罢了。”
傅念宇喝了一口饮料,沉默片刻,突然说 。
“温易,你 认识吗?”
“谁?”
“温易。”傅念宇用手 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把这两个字写出 来。
“不 认识,听 都没 听 过。”傅斯延困惑地皱皱眉,“这是谁?”
傅念宇叹了口气,看着那两个字随着水液的蒸发慢慢消失。
“没 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
和他想的一样 。
还是时间 太早了,关于这个女人,现在几乎没 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