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除了脸之外的地方,他都还回去了。
手上的领带变成了最好的制服利器,祝唐梨的手腕被勒得有了红印,看上去难免有些触目惊心。
他慢条斯理地给她解开,轻轻揉了揉她受伤的地方,一双深眸里却尽是欣赏完美玩物的眼神。
祝唐梨骂他已经骂的嗓子都哑了,盯着地板失神地说:“钟则,我们分手吧。”
深蓝色的领带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刚还温柔缱倦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捏住她受伤的手腕质问:
“祝唐梨?分手,你跟我玩笑呢?”
祝唐梨直视着男人的双眸,她仿佛在望着一片怎么也看不见底的深渊。
“你觉得是玩笑也好,认真也好,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他捏着女人的下颚,力度极大,有那么一瞬间,祝唐梨仿佛听到了下颚错位的声音。
男人的说话的语气像是阎罗王的钩子,总带着些刺骨的寒冷。
“祝唐梨,把话给老子收回去。”
她被迫抬眸,伸手去挣脱他禁锢的大掌,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她捶打。
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从脸颊滑落,滴到他的虎口处,停留片刻的温度。
他双臂用力地将人搂紧自己的怀里,轻抚女人蝴蝶骨,动作明明温倦至极,祝唐梨却怕得有些发抖,她总觉得面前这个斯文矜贵的男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脆弱的蝴蝶骨给捏碎在掌中
他语气温柔又缠绵:“唐梨乖。”
她双手用力地抵在男人胸前,想要分开一点距离,却被男人禁锢在身后。
钟则伸手轻轻拂过她的泪痕,一寸一寸吻上去,她躲闪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双哭红了狐狸眼瞪着他说:
“钟则,你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