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嘟囔:“哪有……”
明明是在替他担心好不好。
“那就是不想给我个名分?”他说着,就去轻轻厮磨着林晚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有听到他不着调地说:“白嫖啊,姐姐……”
她有气无力地推搡了一下江易辰:“江易辰!你不识美人心!我明明是在替你担心!”
他停住不正经的动作,直视着她,轻声安慰:“放宽心,我努力。要是我真不讨喜,就带着你私奔成不成?”
“那我爸一定打断你的腿!”
“用一条腿换这么漂亮的嗲人精,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靠近她唇角,轻轻碰了碰,嗓音低哑:“值了。”
她笑了笑,卧蚕浅露,笑得眉眼像月牙一样,随后暗戳戳地说:“小不正经……”
男人失笑,点了点她酒窝,回:“老不正经。”
“江易辰,你说谁老!”她扁着唇。
他挑声:“谁应说谁。”
“江易辰!”
见她真生气了,他又只好耐着性子去哄她:“不老不老。我说我自己呢,我老牛吃嫩草行了吗?”
“那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了。”她小声说。
他听话,扣着她后脑勺吻了吻。
随后松开:“能不生气了吗?”
她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满:“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哪儿!”
江易辰忍俊不禁地笑笑,大掌掐着她的腰。
脸上全是逗趣的神情,,多了几分孟浪的玩世不恭:“姐姐,你也得替我考虑考虑啊,总亲那儿我把持不住。”
“我又没让你把持!”她羞着脸说。
这种事儿,她就是典型的又怕又馋,就像是她看恐怖片一样,明明很怕却又总想去尝试。
“自己解。”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