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忽然想起昨晚两人都没有睡觉,就在局子里坐了一晚上,这个点算着时间也该补补瞌睡吧。
她扯了扯江易辰的手,一脸认真地问他:“睡吗?”
江易辰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后嗤笑,舌尖不自觉地抵了抵后槽牙,痞到了极致,一脸的坏笑。
他手扣着林晚的腰,嗓音低沉魅惑:“认真的?”
林晚眨了眨眼,一双杏眼像是蒙上了一层江南水雾,温柔缠倦,白净的脸蛋换成了绯色。
她意识到自己问话的方式似乎有些不妥,连忙着急解释,手也跟着比划:“不是那个睡,是纯粹的睡觉,你懂吗?”
江易辰的眼神晦涩不明,可脸上痞里痞气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他的那点心思。
他一副好皮囊,总带着点戾气,尤其是脸上还有点伤,直勾勾盯着人看时,仿佛都能将林晚瞧得心神宁乱。
林晚试图推了推他,可半分没动。
无奈之下,她只好撒娇求饶:“江易辰,我困。”
男人这才松开她,她头也不回地江易辰卧室走去,这还是第一次参观他的卧室,极简风,没什么摆件,就灰与白。
他紧随其后,靠在门框的位置,看林晚半躺在他床上。
江易辰的床还没让人上过,以前饶子阳非要上他的床睡,不过第二天他就换了。
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撑着头看他:“你不困吗?”
他精力可真好,一宿不睡都不困。
林晚是那种累到一定程度能做到沾床就倒的人,以前在剧组拍一场大夜戏,她找个椅子都能睡着,要换以前她绝对做不到,可人累到极致也就那样了,不在乎形象了。而且像她这种常年跑剧组的人,时不时地换酒店,认床的毛病早改了。
江易辰轻笑了一下,大长腿一迈走过去,边走便脱身上的衣服。
他双手微抬,将身上的短袖脱下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这是林晚第一次仔细看他身材,背阔肌,腹肌,肱头肌......他一块不落,具有喷张力却又毫不夸张,似乎都恰到好处。
尤其是人鱼线往下,精瘦有力的腹肌有青筋凸起,像是树干的藤蔓,往下通往神秘之处。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脏仿佛砰砰砰的,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
双眼不停地眨,眸子里充满了朦胧的未知。
她攥紧手里的杯子,紧张又期待地说:“江易辰,我们说好了的,是纯粹的睡觉,纯睡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