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黄晟哼唧,“腰也疼,腿也疼,屁股也疼!”
“哈哈……”肖祺竟然毫无同情心地笑了起来,走过来,坐在床身,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笑道,“那怎么办?我帮你贴个膏药?”
“那里怎么贴嘛!”
“唉,你辛苦啦。”肖祺俯身亲亲他,温柔地说,“我刚才去楼下超市买东西,遇到旁边餐厅老板,说他家招了新厨师,鸡汤炖得是一绝。”
黄晟一下子来了精神:“中午去喝汤啊?可是我不想换衣服,穿睡衣出门又忒不雅了,虽然就在小区楼下……”
“就知道你这懒毛病,我跟老板订好了,十一点半左右做好了给送上来。”
黄晟伸长双臂揽住肖祺的脖子,乐滋滋地笑:“哎呀我的乖徒弟,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叫老公。”
“夜里还没听够?”
“白天也想听。”
“阿sir,做人要讲原则的嘛,”黄晟一本正经地教育徒弟,“本该夜里的事就不要大白天羞耻play啦。”
肖祺拧一下他的鼻子,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等夜里我再看你小嘴还是不是这么灵活。”
“……”黄晟后背一凉,果断转移话题,抓过手机给他看,“哎,你看群里在聊什么呢,我翻半天都没翻出来。”
肖祺看了两眼,笑起来:“雪姨昨晚被茶总在阴山圣泉门口守了一晚上,现在还躺在那儿呢。”
“纳尼?这么赤鸡吗?”黄晟顿时腰腿屁股全不疼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靸拉着拖鞋往客厅走,“我要去围观一下。”
今天的大战是梵空禅院,然而阴山圣泉门口却人头攒动,全是恶贯满盈的围观党。大家自觉地围坐一圈,一齐看向躺在地上的不知雪和坐在他尸体上的茶中故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