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里面那具!”乔兮水每说一句话都疼得要死,他咬着牙,把剩下的话一股脑说了:“有人设了机关……有好几个暗室!我,我知道怎么过!”
安兮臣:“……”
他显然不太信。
这或许是乔兮水为了能和他一起进去而编造的谎话,乔兮水那个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可是个精明人,这个可能性不能说没有。
知他者莫过于乔兮水,乔兮水看他表情就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又道:“你带着我进去看一眼,我要是骗你,你再把我扔出来,也不迟!”
很有道理。
再说乔兮水确实知道很多事,如果真有此事,带他进去百利而无一害。
安兮臣都明白。而且如果他要进去很长时间,放乔兮水在这里,万一风满楼和曲岐相进来,乔兮水这么一个既没法力又没武力的病秧子,只有去喝孟婆汤的份。
结论出来了。安兮臣叹了口气,道:“好吧。”
乔兮水松了口气,松开了安兮臣。
安兮臣并没有急着拉他起来进去,反倒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蹲了下来,道:“上来。”
“……”乔兮水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我背你。”安兮臣颇有点不耐烦,道,“你生着病走路太慢,等你太麻烦。”
乔兮水又无奈了:“你想关心我,关心就好了……没必要找理由解释的。”
“谁关心你。”
事到如今,他仍旧固执的认为言语的利刺能让乔兮水恨他厌恶他。于是他固执的说着自相矛盾的话,殊不知自己所说的在乔兮水眼里每一句都是带着软刺的糖纸,剥开来是甜丝丝的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