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曲岐相这么说,柳无笙是一口气三条戒律全给犯了个遍,真是好不快活。
柳掌门脸上一阵挂不住,瞪了他一眼。
曲岐相还是在笑,两条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他笑眯眯的转过头看着柳无笙,无辜道:“无笙道友瞪我做什么,我哪儿说错了?”
柳无笙快被他那一声道友恶心死了。
道友个屁,谁跟你道友!
柳无笙恶心的快把内脏都吐出来了,一点也不想跟他并肩站着,手握成拳,深吸一口气,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双手一拱,道:“皇上以后当心,若有事唤我便可,门中事务繁多,柳某告辞。”
说罢,也不等皇上回话,甩着两条白袖子就走,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不愿与曲岐相相处之意。
曲岐相微微一笑,拿出折扇来,展开哈哈笑了几声,扇了扇折扇。
折扇上书“秋相”二字,字迹凌厉苍劲,尽显风骨。
曲岐相道:“皇上莫怪,柳掌门方才苦战一场,折损众多门下弟子,心情急躁也是常事,还请莫要在意他失言。”
皇上没气力说话了,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门下逆子,我自己定会处理。定把这祸害除掉,省得他日后再为害人间。”
“此为极好,我就放心了。”皇上满意他的回答,点点头,又道,“不过,我老早就想问你了。”
“皇上请说。”
皇上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指了指他扇子上的字。
“你这扇子上,写着秋相二字。”他道,“相者是你曲岐相,那这秋,又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