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被他灼热的气息侵袭,这种感觉太陌生,她被刺激得战栗,抖着声音:“唔……不要、你别这样。”
软玉温香在怀,席漠眼底早就不清明了,他想她想了好多年,一碰上根本不想停下。
良久,解了点馋,男人缓缓抬头,气息粘着她,两人相距不过几厘米。
“为什么不要?嗯?”他徐徐不急地反问,“怕我不行?”
“不是……”她眼睫毛都在抖,颤着唇,“真的是误会,我都没……没有过,怎么知道你不行,再说,就算你真的不行我也不可能在外面乱说啊。”
空气凝滞几秒,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的意思是……”
“那正好,”男人嗓音低缓,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纤细的腰线,带起一阵酥麻,“试试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席……唔——”
带着侵略气息的薄唇吻上她,睡裙被撩开,他的动作带着肆无忌惮的强势。
抵抗无效,渐渐地,温婳软了身子,头顶的两只手软得他轻轻按住都动弹不了。
蓦地身上一轻,天旋地转间被人托臀抱起,一路出了房间进了主卧。
开了灯,席漠将人放在大床,目光直直欣赏她面若桃花的模样。
他最爱她的一双长腿和浑圆,光是看一眼,血液就控制不住的沸腾。
匀称的美腿因为刚刚的凌乱,睡裙卷了上去,自大腿根到小腿一览无余,白皙的天鹅颈带着星星点点红印,鲜红色衬得肌肤滑嫩细腻。
心底有个声音叫嚣,今晚不会放过她了。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着衬衫扣子,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一点点露在空气中,视线一刻也没从她脸上移开。
“你别,别解了,我错了,”温婳脸颊充血,识时务地认错,“一个月时间还没到。”
席漠嘴角先前那抹勾着的戏谑弧度消失不见,瞳子黑沉,英俊的脸庞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神色,对她说的话也置若罔闻。
扣子解完,衬衫被随意丢在地毯,骨节分明的手放在皮带。
咔嗒一声,像是无声的宣告。
温婳扭头捂眼,身子缩到大床最里面,胸口起伏不定,欲哭无泪地,“席漠,你你别冲动啊,留得青山zhai,不怕没柴烧。约定的期限还有两天,你这是出尔反尔,信用值会降低的……”
睨着她再也淡定不了的小模样,席漠眸里终于带了些兴味,嘲笑她舌头都捋不直,“留得青山zhai?”
“我不要青山,”他气息凑近,沉哑的嗓音一字一句慢慢吐出,“我要干柴。”
猛地把人压在身下,睡裙撩了上去,温婳打了个冷颤,绝望地闭了眼。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芭比q了。
这都什么事啊,她被罗清榆害惨了!
“……我能喝点酒吗?”
“不能。”
“关灯。”
男人咬住她耳垂,磁性的声音钻进耳蜗,激起酥麻,“关了灯我还怎么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