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一舞落。
台上的女子像只骄傲的白天鹅认真答礼微微低头致意。
台下掌声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几位京里出了名的花公子还在玩笑似的出口哨打趣玩闹。
修辞的眉目蹙的更紧了些,他不喜欢那个人像时好。
他更不喜欢她顶着一张和时好七八分相像的容貌接受着台下混吝男人的捧场。
韩沫雪的后背却在众人嬉笑奉承中不自觉被冷汗沁湿,她才刚刚回国一段时间,对于国内的形势没有多清楚,皇城脚下这片土地政、商各据一方天。
哥哥虽然经常回家,自己在国内也有眼线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是她不仅有些后怕。他这两年性情大变,尤其是在玩女人上,只玩一次,报酬丰富,口味不限。
她都假装置若罔闻,可是她却远远忽略了一件事情,这些年不仅是自己随时盯着国内他的一举一动,爷爷和父亲手段更是高超的盯着哥哥。可是,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和卡座上那位七八分长相的女人,似乎都在告诉自己一个事实。
韩以默早就察觉到国内身边处处是眼线,这些年他们在国外得到的消息都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至于那些不想让爷爷爸爸和自己知道的,他都处理掉了。
韩沫雪想到这,眼神不自觉暗了暗。
她已经预料到了,台上一舞惊人的那名女子不会爬上任何在场公子哥的床,她就是自己哥哥——韩以默一直以来金屋藏娇的女人。
舞台上的人凭借七八分的相像成为了温时好的替代品。
这副极其相像的容颜可以保那个女子一生荣华富贵,只是,她能毫不避讳的出现在这个场合露面,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自己哥哥韩以默不仅仅只满足于拥有替身,他对温时好的喜爱,那份得到已经让他偏执的可怕,他对她的喜爱和想要得到难以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