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我靠,还得是我哥有招法,好,听你的!”
晚上。
白简给老白换药的时候,明显感觉这家伙又有点不太对劲儿。
它的小床上有个布玩偶,是它平时喜欢抓来扑去的玩具。
可今天晚上,明明身上带着伤,它却总是想要爬到玩偶身上去,又是蹭又是啃。
虽然白简把他抓回来好几次,可是它一不留神便会折返回去,对玩偶不停地耍着流氓。
白简知道,这是猫眯明显的发情症状了。
看着让他啼笑皆非的老白,让他感到神奇的是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丁猛的身影。
那个186的东北猛男,虽说刚刚喷了半盆鼻血,却依旧挡不住他爆棚的荷尔蒙。
一边假装睡熟,一边对着自己竖旗杆的流氓相,和现在有恙在身却强行发情的白展堂相比,简直如出一辙。
难怪这两个家伙刚见面时互相敌对,不出几日便卿卿我我,跟亲兄弟一般。
究其根本,正是因为他们俩都是那种欲望大过天的一丘之貉。
白简看着在小床上兴风作浪的老白,咬了咬牙根儿。
哼哼,对付你们俩这样的家伙,就得用同样一种办法。
那个丁猛,已经给他用上了调减雄性激情的招法。
而老白嘛,不好意思了,为了你的未来着想,大概只能送你去做绝育手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