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感觉自己的脸莫名地烧了起来。
口技这个词儿让他忽然想到了某些限制级的画面。
186啊186,我不过就是接个私人电话,说几句家乡的吴侬软语,为什么你的表情,倒像是在看一个男优的表演一样!
难道看一个瞎子打电话,也能给你带来快感?
白简心中又羞又气地腹诽着,墨镜后的目光却随着自己的念头,不自禁地扫向了丁猛的身体。
老天!
这一次,他手里的电话差一点就扔到了地上。
丁猛在发觉小猛子异动的时候,内心的感受可谓是五味杂陈。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瞎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左右了自己的某些东西。
从眼睛,到耳朵,到鼻孔,再到小猛子,都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在他的手里。
说得夸张一点儿,他的手指,加上他的声音,就已经能左右自己全身的血液。
往上流,鼻孔穿血;往下流,旱地拔葱。
对丁猛来说,这真的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一个困扰折磨了自己十多年的难言之隐,一个世界各地名医教授都不能解决的顽疾,竟然在遇到这个盲人按摩师后,像黎明前的天空一样,透亮了!
看着慢慢直起身,并颇有点昂首挺胸架势的小猛子,丁猛一时间还真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对呗,谁看见一个常年卧床的植物人忽然站了起来,还特么站得溜直溜直的,能不迷糊啊!
于是,在白简的墨镜后面,就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