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我这总不至于说,陛下,给我二百两,我还你一个皇子。
那岂不是挺没谱的。
卫常在思考半晌,突然,叮当,脑中闪过一道光。
正所谓,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卫常在脑中的光芒五颜六色唰唰唰了许久。
卫常在娇滴滴道:“陛下好坏,臣妾给您磨墨捏肩,还不够二百两银子吗。”
实话说,其实应该是不太够的。
卫常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他转念一想,我TM是谁啊,我是宠妃。
宠妃别说磨墨捏肩了,宠妃想要什么有什么,区区二百两,不在话下。
君不见!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然后宠妃卫常在就听到皇帝说了句:“不够。”
卫常在:……??
满脑袋问号的卫常在心里很受伤。
他委屈巴巴看着皇帝,被皇帝神情淡淡回看过来。
卫常在哽咽道:“陛下……”
而皇帝,不为所动。
就像卫常在面对6元首充一样,看起来内心毫无波澜。
卫常在哽咽了一会儿,他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怀揣着各种复杂的思想情感。
他唰——
把自己衣裳的领口扯开。
并附赠一句:“陛下如果不同意,臣妾就——说您轻薄臣妾呜呜呜呜。”
……段西湘顿了顿,批阅奏折的毛笔蘸着墨,轻轻在卫常在的颊侧落下。
卫常在:?
段西湘执着笔,自上而下,任墨迹丝丝蜿蜒交汇,于颊上静静绽出一枝风采毓秀的绯色兰花。
卫常在懵了。
那支笔停在兰花叶上短短片刻,再缓缓滑落于下颌、喉结,一寸寸,宛似蚕食着笔下肌肤般,浸出浅淡又深沉的墨色。
段西湘微眯着眼,毛笔最后往下一划。
堪堪停在敞开的衣领上。
卫常在终于从懵圈的世界里走了出来,他看着皇帝,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兴奋,还是该紧张。
直到段西湘伸出手来,将他敞开的领口扯得更开。
卫常在惊了一跳,立即退后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