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此番反应较慢,待其抬手想要拽住长生时,长生已经翻身坐起,开始四处翻找帕巾。
待长生找到帕巾,张墨已经裹上了被子,长生不好意思掀张墨的被子,只能手持帕巾迟疑踌躇。
张墨此时是睁着眼的,见长生发窘,便掀开被子一角,以眼神示意他进来。
长生皱眉未动,他不是不想进去,而是被子里露出的些许雪白令他再度热血上涌,他担心自己进去之后情难自禁,不可自制。
张墨并不知道长生所想,只当他不曾会意,于是便再度抬手,将被子掀开半边。
此番长生没有犹豫,快速躺了进去,躺倒之时还不忘低头瞥了一眼。
“给你。”长生将帕巾塞到了张墨手里。
张墨接了帕巾在手却并未使用,而是以臂做枕,侧身看着长生。
“不对呀,怎么是红……”长生话没说完便打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先前一瞥看到的东西不是自己的。
张墨微笑看他,不曾接话。
长生还是感觉亵渎了张墨,见张墨微笑的看着自己,心中越发内疚,但他又不知道说点儿什么才好,无奈之下只能用歉意的眼神回望张墨。
张墨猜到长生心中所想,也不曾说话宽慰,而是凑上前来,启唇相吻。
到得这时长生才想起刚才好像把这个给漏了,这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但除了旖旎的玄妙,长生心中还有莫名的愧疚,他永远不会忘记张墨在阁皂山为自己主持公道时的情景,自己怎么把恩人给亵渎了。
察觉到长生神情有异,张墨嗔怪的瞅了他一眼,“又在想什么?”
“我有没有做错事情?”长生有些忐忑。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张墨摇头。
听得张墨言语,长生心头略轻,转而抬头上望,“你是仙子一般的女人,此处如此简陋,当真委屈你了。”
“王爷都不感觉委屈,我何来委屈?”张墨笑道。
“不不不,受委屈的是你,他日我一定给你补上婚嫁礼数,届时凤冠霞帔,仪仗车马,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