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比女人方便许多,三人直接自驿站门口解腰绳撒尿,大头最先尿完,拎起裤子就往驿站里面跑,“我去拿吃的。”
“我去找酒喝。”释玄明插枪入地,跟着大头跑进了驿站。
长生留在门口,等待驿卒拎水饮马。
不多时,几个驿卒慌乱的拎着木桶跑了出来,水里加了双份盐巴和双份谷粉,如同稀粥。
长生抬手拦下了驿卒,将其中一桶拎到了黑公子面前,另外两桶则将双手探插其中,催动纯阳灵气散热升温,驿站没有现成的温水,而长途奔袭之后马匹大量流汗,此时喝冷水很容易令胃肠痉挛,必须喝温水才行。至于黑公子则没有这个禁忌,因为这家伙感染尸毒发生了变异,血一直是凉的。
马匹开始饮水之后,长生检视了三匹马的马掌,动身时三匹马的马掌都是全新的,此时还不用更换。
唯恐得罪权贵,遭殃倒霉,几个驿卒便拿出麻布为马匹擦汗,一擦之下发现马汗如血,其中一人瞬时大惊失色,“汗血宝马?!”
“守口如瓶,谁敢泄露一个字,斩立决。”长生挑眉警告。
众人闻言面色大变,连声应是。
长生严厉警告并非小题大做,因为他并不相信这些驿卒,万一有人碎嘴乱说,就可能走漏风声,对于这些蠢人,不能寄希望于他们识大体,顾大局,只能严厉警告,明确禁止。
片刻过后,大头拎着一包面饼跑了出来,驿站给过往传递紧急公务的差役和士兵准备的都是便于携带的干粮,其中以面饼居多。
长生接过一个面饼大口咬嚼,大头边吃边喊,“真汉子,快点儿,要走了。”
“来了,来了。”释玄明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个酒坛子。
长生和大头都没来得及喝水,眼见释玄明手里抓着酒坛子,大头便跑上前去将装有面饼的包袱塞给了他,转而夺过酒坛双手捧给长生。
长生不喜欢喝酒,但长途奔袭劳累非常,便仰头喝了几口,驿站的酒是普通的酒水,很是浑浊,酒气也不重,只当水喝了。
长生喝完,大头再喝,之后将酒坛还给释玄明,三人重新上马,飞驰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