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封姜。

其实封姜出现的时候，李嫣然是感受不到的。

毕竟她也不是真的那些东西，她在死之前，毕竟还是个人。

其实按照那个世界的等级去算，李嫣然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个僵尸罢了。

封姜说起这两个字的时候，眉眼里飞快闪过了一抹什么，但是封姜情绪本身就变化不大，所以其他人第一时间也没有感受到。

封姜脸上带着一点笑意，看着李嫣然摇摇头。

“你活不长，我帮你，这是在做亏本生意。”

李嫣然：“……”

虽然刚才已经知道封姜不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而且看着格外的随性，大概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说话做事的，可是真的知道封姜是个说一不二的，众人心底还是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好似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有点好笑，又觉得有点痒痒的。

李嫣然：“你知道我是什么？”

事实上就连李嫣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她之前也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