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家人：“………………”

离了个大谱。

“石绪这种人，到底是怎么学会养小鬼的？”

封姜看了一脸疑惑的蔺家人一眼，嗤笑了一声：“养小鬼需要的是聪明么？需要的是狠跟胆子大。”

“让你深夜去捡尸体你敢不敢？”

蔺家人点点头：“这个我还是敢的。”

封姜也没诧异，再问他：“那让你去烧尸油呢？”

蔺家人立刻皱眉，显然光是想想都不愿意去做这样残忍的事。

都说人死如灯灭，去烧人家的下巴提取尸油这种事情，他们光是想想都觉得心里发毛。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吧，石绪不怕啊，所以石绪练成了。”

“他这次一次性打算圈养数量如此之多的小鬼，显然是有大图谋的，好在及时发现了，不然他要是真把这些小鬼收为己用了，石绪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