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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行啦,我给你说公道话,你说的阿娇是不是涂山氏,”吴东方问道。
“唉,天道不公啊。”王爷点头叹气。
“涂山氏是狐狸,”吴东方问道。
“当然是狐狸,不是狐狸我怎么会娶。”王爷说道。
“它还活着吗,”吴东方又问。
“死了。”王爷垂头丧气。
“都过去几百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想它干嘛,行了,别喝了,快睡吧。”吴东方重新躺倒,他先前回去见了冥月,这是诱因,让王爷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王爷心里不痛快,长吁短叹,哼哼唧唧,吴东方无奈,坐起來端过坛子递到王爷面前,“他的坟都让人挖了,够倒霉的了,你如果还不解气,咱们过去把他挫骨扬灰,來,喝。”
王爷一听心里舒服很多,开怀痛饮,它本來就醉了,沒喝几口扑通躺倒,这下彻底人事不省了。
终于清静了,吴东方又躺了下去,折腾了这么一下子他也睡不着了,以前的事情他不了解,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不是真的,退一步说就算王爷说的是真的,也不能否定大禹的功劳,伟人还三七开呢,更何况古人,秦始皇杀的尸横遍野统一了六国,唐太宗杀了亲兄弟开创了贞观之治,能做到两头儿看问題就不会崇拜谁了,也就不会动不动就失望上火了。
不否定功绩不表示他沒有个人喜好,过去挖坟挫骨扬灰他肯定不会那么干,那是安慰王爷的话,但他要慎重审视和考验姒少康这个人,不能因为他是谁的后代就盲目的帮助他,得看他的品德和能力到底怎么样。
有用的就多想点儿,沒用的就不想,简单的想过之后吴东方打了个哈欠,开始接着睡。
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他醒了王爷也醒了。
“我昨晚说啥了,”王爷谨慎试探。
“你骂人了,也不知道你骂的谁。”吴东方沒有揭穿它,再好的朋友也得留面子。
王爷放心了,蹦下去跑到墙根抬腿撒尿,吴东方本想制止,却发现墙根已经是湿的了,不问可知昨天晚上已经被尿了。
“我有个想法。”吴东方倚着被子说道。
王爷在专心撒尿,沒接他话茬。
“不能这么干等,得尽快找到你的内丹才行。”吴东方说道,目前能做的几件事都建立在寻回王爷内丹的基础上,沒内丹王爷就去不了灵山,沒内丹它肯定也不会去见岐三他们。
“你有什么办法,”王爷蹦上了炕。
“七月好色,在土族都城和火族都曾经作过案,这个人有个特点,他虽然用强,却会使用各种方法补偿对方。”吴东方说道,上次他曾指责七月害人,七月说了一句我给钱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王爷沒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在作案的时候并不是把对方打晕或者迷晕,对方是清醒的,他是个话唠,在作案过程中很可能会与对方进行交谈,或许能从这些受害的女人嘴里探听出有用的线索。”吴东方说道。
王爷皱眉想了想,摇头说道,“希望不大。”
“总好过沒希望,据我所知他曾经欺负过夏帝的慧夫人和火族一个名叫辛苑的女人,咱们可以找到她们,了解一下关于七月的情况。”吴东方说道,他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正如王爷所说希望不大,但总好过这么干等着。
“这是丑事儿,她们不会乱说的,咱们找上门去,人家不骂死咱们才怪,”王爷连连摇头,“馊主意,行不通。”
吴东方沒有立刻接话,王爷说的也有道理,揭人伤疤确实不太地道,想了片刻之后,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对了,七月曾经偷过鸾胶,那东西是粘合器物用的,咱或许可以在这上面找找线索。”
“天知道他拿去粘了什么,这也是大海捞针,馊主意,还是行不通。”王爷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