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城周围有着大量的动物气息,飞禽猛兽已经放归了山林,颇有点将归朝兵归田的味道。
尴尬的坐了半个时辰之后,许霜衣邀请我们入席,所谓入席其实就是众多天篝火,菜肴就是篝火上架着的整只牛羊。
白天才把人揍了,晚上就跑来蹭饭,换谁也不会给好脸sè,不过很快的众人就打成了一片,原因很简单,黄族的盐巴已经耗尽了,而我和金刚炮恰好背了不少的盐巴,而且我们带的盐是jg细的海盐,比蛮荒之地的矿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先前的sāo扰大多是由我动手,金刚炮愣装了大好人,因而很快便被众人拉去喝酒去了,与红族的粮食酒不同,黄族人引用的是浆果酿造的果酒,酒质低劣很是浑浊,不过金刚炮也不嫌弃,一来二去推杯换盏的胡吃海喝起来。
与金刚炮的大大咧咧相比,我显得极为拘束,众人也不愿意跟我搭话,到最后纷纷借故离开,整个篝火堆只剩下了我和许霜衣两人。
“族里怎么会缺少盐巴?”我没话找话的打破了尴尬而暧昧的沉默。
“之前是不缺的,也不晓得那申水寒前些时日为何将此处与中土接壤的小镇给冰封了,那贩夫走卒也让他杀了个干净。”许霜衣摇头回答。
“申水寒是谁?”我出言追问。既然是姓申的,自然是能够呼风唤雨的黑族族人。
“申氏一族的族长。”许霜衣伸手西指。
“他为何要杀掉外面的那些人?”彼此熟悉了之后我便不再咬文嚼字,文言格式一般用在正式场合或者文史记载,平时说话的口语大家都听得懂。
“不清楚,那镇子是我们jiāo换的所在,存在了好些时日了,申水寒此举令得我们没了日用之物。”许霜衣摇头回答。
“申水寒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皱眉问道。申水寒杀光边陲小镇的人不但对四族都有影响,还令得我和金刚炮又背了黑锅。
“此人五十几许,平日里也未见他有何恶行,申族和许族因糊口之物和繁衍地界偶有争执,我与他并无深jiāo,只知道他终身未娶,孑然一身,也没有留下子嗣。”许霜衣摇头说道。
“终身未娶?为什么?”我皱眉追问,一个男人终身未娶总有原因,八卦心理我没有,但是好奇之心不可免。
“他弱冠之年违背祖制与齐族族长之nv齐丹云相恋,受到了族规责罚。十年之后申水寒接任了族长之位,那时他曾率众前往齐氏一族迎那nv子,结果未能得偿所愿,为此申族与齐族开始jiā霜衣对我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