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蜷屈在行李箱中的温洋嘴里发出呓语不明的声音,似乎是觉得难受,身体在行李箱里轻轻挣扎扭动着。
祁瀚再次将视线落在温洋的身上。
温洋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陌生的房间摆设并未让他立刻感知到什么危险,只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以夸张的姿势装在一个行李箱时,大脑才跟触电似的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温洋花了不小力才翻身到了地毯上,他坐起身,不知所措的环顾四周,转头时突然看到坐在自己身后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祁瀚,吓的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由于身体长时间的扭曲,站起身后的温洋后退时,小腿一麻,整个人再次摔在了地上。
温洋双腿瞪着地毯后退了几步,再次站起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祁瀚。
此时的祁瀚,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寒意,令温洋只觉毛骨悚然。
温洋惊慌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到房门口,可拼尽全力也无法拉开那扇门。
温洋一边疯狂的晃着门把手,一边惊慌的转头看着沙发上的祁瀚。
祁瀚显的格外平静,一边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红酒,一边目含诡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穷途末路的bitch做的无谓的挣扎。
打不开房门,温洋慌不迭的摸着口袋,发现手机不在身上时,绝望的温洋只好用尽全力拍打的房门。
“有人吗?!开门!开门啊!!”
嘭的一声闷响,一颗子弹打在了厚实的木门上,子弹未能穿透木门,但深嵌进了木头内。
子弹在耳边穿透空气钉在门上的瞬间,吓的温洋大叫一声蹲在了地上。
温洋颤抖着抬起头,看着眼前持枪对准自己的祁瀚,心跳都仿佛漏了几拍。
不能慌
一定不能再激怒这个疯子。
祁瀚的恐怖,他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