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殷河忘不了邱枫,必然会一直记恨着殷锒戈,而殷锒戈这个瑕疵必报的小人,一定也不会忘记殷河曾对他的算计。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两人各有所图,为各自的利益或是想达到的目的,被迫同站在了一条船上。
温洋回到房内,洗完澡穿着睡袍来到窗边,一手拿着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望远镜看向门口的方向。
温洋吃惊的发现,那两兄弟居然还站在门口说着什么
难以想象,这两个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的人,居然有那么多话要聊。
不过更让温洋感到不解的是,既然需要交谈的事太多,殷河为何不直接让殷锒戈进来,两人在客厅或书房慢慢聊,何必都站在寒深露重的夜色中。
似乎只有一个可能殷河并不想给自己这个弟弟一丁点礼待。
“话就到这,具体怎么做你应该清楚。”殷河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准备回去。
“这么晚了,不留我过一夜吗?”殷锒戈慵懒道,“要是没有能招待我的客房,我也不介意和温洋睡一间房,我可以在他房间里打地铺。”
殷河停脚,转身面色清冷的看着殷锒戈,缓缓道,“我允许你和温洋自由相处,你最好也尽快向我表现出你的诚意。”
殷锒戈冷笑一声,“诚意?你知道我与罕默家族作对的话会损失多少吗?和甸国政府每年上百亿的军火交易还有我一贯坚持的做人原则,如果最后不成,我殷锒戈还会上甸国政府的黑名单”
“那也是你的事。”
殷锒戈笑的很是不甘,“无论最后是我除了罕默查,还是罕默查杀了我,你都稳赚不赔,殷河,你这步借刀杀人,兵不血刃的棋,走的真是妙啊。”
殷河神情漠然,“你能洞悉的如此透彻我很欣慰,这样无论你落的什么下场都是你自找的。”
“对,我是自找的。”殷锒戈自嘲似的笑了两声,但眼底没有半点笑意,“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在大哥眼里就是个废物,呵,也真难为大哥能认可我的实力,知道我有和罕默查作对的资本。”
“这种话,还是留在你成功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