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两月,半年一年
只要他还有一丝清醒或理智,恐怕就不可能有胆量再借用以前的一丁点手段对付温洋。
殷锒戈近凌晨才睡着,但天一亮便起身到厨房殷情的准备早饭,早饭端上了桌,殷锒戈才到温洋的卧室前。
刚准备敲门,殷锒戈才发现温洋卧室的门竟是虚着的,脑子一热,殷锒戈就这样轻轻推开了房门。
心里渴望着能看到点什么,所以殷锒戈的心跳很快,可最后看到空荡荡,已经平铺整齐的床铺,大脑又猛然一凉。
“温洋!”
小小的公寓一览无遗,厨房卫生间卧室绕一圈后无果,殷锒戈才意识到温洋是趁自己不注意偷偷离开了。
很有可能是当自己在厨房忙碌时一声不吭的离开的
沙发前的茶几桌上,一只茶杯下压着张字条,字条上的一行字,字迹工整隽秀,殷锒戈一看便知道是温洋亲手写的。
出门办事,离开时请勿忘锁门。
看着字条上的这句话,殷锒戈脸色铁青。
这分明就是在躲他!
临近中午,温洋回来了,令他没想到的是殷锒戈居然还在,就像个在逮晚归孩子的大家长一样交叠着双腿,一脸严肃的倚在沙发上。
刚进门的温洋看这架势着实怔了一下
“你还没走?”温洋一边换鞋子,一边不冷不热道,“你不用工作吗?”
“你上午去哪了?”是不甘的询问,但却不敢带半点苛责的口气,听上去像毫无气势的抗议,“来来者算客吧,你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把我留在你公寓像话吗。”
锒戈这一本正经的控诉看得温洋着实一愣,半晌才回过神答道,“我留了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