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陆念先在野狼帮中的权威,景玉啄一直很努力地把陆念先和大家分隔开,所以陆念先和野狼er们之间是有距离感的,尽管他们经常在一起训练,却很少交心。以至于野狼er们一直以为陆念先特别喜欢和景玉啄打赌,而景玉啄输了就得把陆念先当皇上伺候着,谁能相信这真是一位皇上呢?
啊,不对。
谁能相信这真是一位神经病呢?
铁血的陆哥离开了,野狼er们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而见景玉啄匆匆忙忙地拉着陆念先跑了,胡萌心里那种好不容易养大的“景妹妹”就这么跟着一个小白脸跑了的既视感更强烈了。他盯着景玉啄的背影看了一会儿,问他的手下们,说:“那小白脸是谁?老二怎么和他认识的?老二没被他骗了吧?”
手下们哪里敢顺着胡萌的话去说陆念先的坏话呢?还要不要命了?
小哈同学还算机灵,连忙说:“老大,你只管放心,咱军师那么聪明,是吧?谁能骗得了他呢?陆哥和军师的关系很不一般……当初有人要找陆哥的麻烦,咱军师救过他。他肯定不会恩将仇报。”
“老大,我们等你出来啊!”藏獒同学很是真情实感地说,“虽然陆哥对我们也挺好的,但我们始终都记得,你是我们的老大。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尊重你。老大,你千万不要和陆哥对上,陆哥他……”
老实巴交的藏獒同学本来想说,陆哥他的身手太好了,猛哥绝不是陆哥的对手,要是猛哥非要找陆哥打架,只怕会自取其辱。但他转念一想,这么说肯定会伤了猛哥的自尊心。于是,这位向来很老实的同学难得不老实了一回,改口说:“陆哥他……和军师关系好,你和陆哥对上,军师会伤心的。”
胡萌:“……”
某种既视感更更更强烈了。
就在这时,学校里的预备铃响了,胡萌该去教室上自习课了。胡萌和野狼er们匆匆告别,拎着一大袋零食,心情沉重地朝教室走去。都说养个妹妹总会担心自家的好白菜被外面的坏猪拱了。本以为养个弟弟就没有这样的担忧了。但是,胡萌没想到,他养的是猪,猪不会被拱,但猪会自己跑丢啊!
“你在想什么呢?数学作业做完了吗?”猛哥的同桌问。
猛哥忧伤地说:“你说,农民伯伯们辛辛苦苦养只猪都是图啥呀?还不如一开始就种颗白菜呢,白菜虽然有可能被拱,但它扎根长在地里,不会主动往外跑。猪呢?你刚一撒手,它就跑没影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在猛哥真情实感的忧伤中,猛哥同桌一脸同情地看着猛哥,摇头自语道:“完了,这破学校又逼疯了一个。萌萌,你安心地疯吧。你的零食,哥会帮你解决的!”
几秒钟后,教室前排的同学听到后排传来一阵阵“雅美蝶”的叫声。不用回头看,前排的学生就知道,肯定是后排胡萌等几位男生又开始搞事了。真是的,直男学生搞起事来把教室弄得像GV现场。
景猪猪跟着陆皇帝站在路边等车。陆家的司机很快就来了。
上了车,景猪猪苦口婆心地教育着陆皇帝:“皇上啊,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微服私访的吗?既然是微服私访,别人哪里知道您就是皇上呢?因此,他们难免会有些不恭敬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再有一个,草民知道皇上的武功天下第一,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要低调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