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啄的视线冲着吉娃娃扫了过去。
吉娃娃挤眉弄眼地说:“军师啊,你能不能换一种叫法?这叫得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他不像景玉啄,景玉啄早先在农村上学,在资讯方面要落后很多。城市里的小学生们都学会亲嘴了,景玉啄他姥爷家乡的小镇上,高中生都还不敢手牵手。吉娃娃是野狼er中年纪较大的,手机里藏着不少小电影。
“误会什么?”景玉啄茫然地问。
吉娃娃敢开一些擦边的玩笑,但要他直白地说出“女人叫床”这样的字眼来,他却是不好意思的。见景玉啄没能在第一时间意会,他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扭扭捏捏地解释说:“就……就那种意思啊。”
景玉啄依然有些茫然。
陆神医直接怼上了吉娃娃,说:“这是公众场合,有些话既然是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
吉娃娃连忙做了个投降求饶的姿势,马上低下头,继续和数学装模作样地相爱相杀了。
景玉啄的好奇心一上来,就有些压不住了。他凑到陆神医耳边,小声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陆神医很不高兴地说:“他的意思是,你那么不管不顾地叫起来,会让人误会我是庸医的。这绝对是谣言!我怎么可能是庸医呢!有人私底下乱说也就算了,既然是公众场合,我们要坚决杜绝谣言。”
吉娃娃:“……”
陆哥这是在装傻呢,还是在哄军师呢,还是在装傻哄军师呢?
景玉啄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小腿上的淤青,说:“我觉得他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你肯定是在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淤痕都被你按出来了,再任由你按下去,我估计要双腿残废下不了床了。”
陆神医更加激动了,他都要兴奋地荡漾起来了,说:“没关系啊!等你残废了,我帮你治!”
景玉啄呵呵一声。
陆神医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本性,连忙补救说:“我没有盼着你残废的意思,真的!我怎么可能会盼着你遭遇不幸呢?像你这样的好人,我都是盼着你好的。所以,如果你残废了,能让我帮你治疗吗?”
简直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