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详细的数据,大概在大公的舞会之后,就会有初步结论了。”

对方帮了这样大的忙,薄郁也不好直说自己不想去。

“那就多谢了。”

他跟随其他安置点的Omega,统一换上了舞会的礼服,得到礼仪老师的初步教导,确保至少不闹笑话就好。

时间到了之后,他们乘坐加长版花车到达了举办舞会的建筑。

那里显然不是大公本人的府邸,只是当地其中一个落脚点,但也奢华宏伟至极。

他们乘坐的花车如同童话,花车行驶的速度很慢,便于路上无数的alpha看见。

看来,这也是一项方便撮合移民Omega和当地alpha的措施,给大公举办舞会只是官方的一种说辞。

薄郁带着五六岁穿着制服的阿纸,在一群激动不安的Omega里相当的佛。

他没什么形象顾虑,全然无视了车外那些火辣辣的视线,一边吃着车上供应的冰淇淋。

面无表情又丧又颓的样子,看着就像是被某个alpha伤透了心,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不来电。

所以下车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给他送了象征求爱的玫瑰花。

A4纸垫着小短腿,高高举着玫瑰花,小脸鼓鼓的:【那,送给你。在当地的习俗里,这种时候收不到花,对Omega而言是非常没面子的事。】

当然,如果薄郁看一眼就会发现,身后那些试图走来给他送花的人,都各种莫名其妙地在原地绊倒,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举着花稀里糊涂撞进Omega堆。

薄郁道了谢,将那朵花别在胸口,当做装饰。

穿过红毯,走进庭院,大家看到只有一朵花的薄郁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