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纸若有所思:【那问题就变成了,尝了你一嘴香水的alpha,会从你的香水里得出什么感受?】
薄郁也若有所思:得找个alpha,让他咬一口,再仔细询问一下感受。
不管怎么说,事情还没有坏到那个地步,还是有挣扎的余地的。
A4纸看向一旁的彪哥:【要不,你把当日的香水,注入他的腺体,让富婆现场标记他一次。】
薄郁摇头:我的香水不是随便给人的,作为信息素原液调配,每一种都是根据对方的特征制定的。
【这种时候就不必讲究这些了吧。】
薄郁:不是讲究,人体本身根据饮食习惯等等各种原因,自身就带着各种活性酶,各种酶的作用下会产生各式各样的气息,虽然跟信息素不是一回事,但这些酶和信息素结合后会产生各种不同的变化,即便是我调配的同一批次香水,在不同的人身上也会有不同的表现。
【完全不懂。那你的意思是,得另外找一个alpha,临时标记你一次?】
薄郁点头:目前只能这么做。
A4纸和薄郁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他们俩因为暂时厘清了思路,心态稳定了,但旁边忐忑不安等待宣判结果的彪哥就难了。
彪哥一时就很后悔,当初自己不该给牧文原发送什么视频,就算当初薄郁不是给他手术,而是直接片了他,难道牧文原就会报警替他伸张正义吗?
天真,实在是太天真了,当了这么久的社会人,彪哥发现自己还是对人心不够了解。
他还很后悔,不该现在就告诉薄郁的,好歹等今天的手术结束后,恐怕现在薄郁根本没心思给他做手术了。
他马上就是一颗失去了味道的榴莲,要失去他亲爱的老婆的爱了。
彪哥满心绝望。
富婆倒是不急,在手术前坦白,是她的主意,她当然希望彪哥能一直拥有迷人的信息素,哪怕明知是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