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小眼皮下的眼睛眨了一下,像是意识到薄郁的绝望,勉强安慰了他一下:“如果他想知道,就会知道。如果他没想探测,也可能不知道。”
薄郁面无表情,抿了抿唇角,抬起手按着自己的额头,低下头去,已然生无可恋。
他简直不敢回想,简蓦到底知道了多少,这段时间是以什么心态在看着自己。
但就在这时候,今天见面以来,一直怯生生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彪哥,忽然说了一段话。
彪哥哆哆嗦嗦的:“那个,我自首,一周以前我来找薄医生你的时候,为了顺利勒、勒索到钱,让你害怕听话,我我我……我提前设置了终端上的即时录影设置,将你当晚给我做手术的全过程,发送给了牧文原。对不起,我错了!”
彪哥噗通一声跪下,五体投地。
薄郁仰靠在沙发上,受惊过度,眼神空洞,倍感窒息。
只有一句话反复在脑海里撞击。
……将你当晚给我做手术的全过程,发送给了牧文原。
……手术的全过程,发送给了牧文原。
……发送给了牧文原。
牧文原,早就知道了他背地里干了反人类的信息素手术。
薄郁:我死了。
彻底死了。
死的透透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彪哥是干大事的,要不然怎么叫彪哥,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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