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长长狭窄的地区,有一道唯一完好的门。
在薄郁走近的瞬间,门就乖巧地自己打开了,显然这里居然还通着电。
薄郁走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极其性冷淡风的一居室。
里面的布置让薄郁想到了手术室。
一张干净的病床,一个照明无影灯,一把瘸腿的椅子,一张褪色的桌子。
现在,那张褪色的桌子上正坐着一个人,对方的脚毫不客气地踩在那张瘸腿的椅子上,像是等得不耐烦,不由自主地抖着腿。
薄郁眼眸微抬,视线上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正是害他暴露,被简蓦当场质问的彪哥。
当然,觉得熟悉的是A4纸,薄郁能认出来的只有对方的笑容。
跟薄郁在基因世界看到的一样,彪哥满脸堆笑显得亲和慈祥的样子,笑眯眯地搓着手说:“哟,薄医生回来了,多年不见,这张脸果然还是帅得不行,就是好端端的干什么想不开去学医,越学越穷,你看看,当初要是留在彪哥我那里,现在保证你已经出道当明星,大红大紫不敢保证,红遍全星际肯定没问题。”
彪哥惋惜地说。
薄郁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研究院的白大褂,下巴上挂着没有完全摘下的口罩,戴着没有任何度数的眼镜。
他站在那里,看着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彪哥:“你为什么在这里?”
彪哥自来熟地跳下来,笑眯眯地朝他走进:“年轻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呢,咱们什么交情……”
薄郁:“什么交情?”
彪哥笑容可掬,提示他:“当年要不是我帮你,你怎么可能勾搭得上牧氏集团的继承人?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听说牧星昼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防备心极重,最恨有人骗他,你说要是他知道,当年他和你的相识,其实都是你一手设计的,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