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纸：【这次我懂了，鲜花市场气味更杂，你是要拿他当香水调啊。】

……

牧家。

牧月森站在三楼客厅，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主动找他说话的陈培沛。

对方有的没的说了许多废话，没什么重点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就是想着了解一下跟对薄郁的看法什么的，你知道的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对着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牧月森又喝了一瓶水，清润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因为什么事？”

陈培沛微微惊讶地张着嘴：“你……你……你没事吧？”

牧月森冷淡挑眉：“我有什么事？”

陈培沛咽了一口唾沫：“那个，你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

牧月森又打开一瓶水：“我为什么要不舒服？”

陈培沛：“可是，短短几分钟，你一直在喝水，这已经是第三瓶了！”

正常人喝半瓶下去就会很涨了吧。

牧月森一顿，看了眼手中打开的水瓶，抿了抿唇角，清润的眼眸瞬间冷凉：“又是他。”

“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