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注射的牧月森,拔出的针筒瞬间在掌心旋转调了方向,他一手扯住薄郁的衬衫,反手针筒抵向薄郁的颈侧。

薄郁微微偏头避开针尖,终端对准衣衫凌乱的禁欲美人窝,随时准备按下。

咔嚓!

闪光灯。

牧月森抬眼,意外地盯着薄郁,黑亮清冷的眼眸引而不发,阴郁值点满:“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按下去。”

薄郁同样微微扬眉,意外地看着他:“不是我,虽然我是真的会按下去的,但还在对焦呢。”

A4纸:【也不是我。】

咔嚓,咔嚓,咔嚓!

密集的拍照和闪光灯。

两人一纸瞬间一起看向光源来处。

图书馆三楼本该拉上的白色窗帘后,无数伸缩杆粘着的镜头,雪花一样疯狂捕捉。

牧月森:“你把人引来的?”

薄郁:“不是我,我很小心的。”

A4纸:【我也很小心的,用的空间传送。】

……

在网络中断的年代,人跟人之间通讯靠吼,信息跟信息之间,靠嘴和耳朵不断传递。

当然,传着传着和最初的事实十万八千里,是副产品,绝非故意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