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椅子上的那瞬间,牧月森脸上的冷汗明显增多了,脖颈的肌肉抽动绷紧,尽管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痛到极致了。
“很严重啊,生孩子难产大概也就这样了。”薄郁微微蹙眉。
“我是alpha……生不了……要生……也是你生。”牧月森的眸光都微微失神放空,短短的时间眉睫和额发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失去表情,虚弱到一句话都得分成几段。
A4纸:【他不知道你是个假O,可能没法生。】
薄郁一脸面瘫:“都疼成这样了,就不必非得跟我争这个吧。怎么样,要我帮你叫保镖来吗?”
“不能让人知道……保镖也……未必可靠。”牧月森深呼吸,连嘴唇都苍白毫无血色。
薄郁无声叹气:“药呢,在哪里?”
“不准走。”牧月森鼻翼微微抽动,强忍下来不适,稳住了声音,汗如雨下,却还是准确地牢牢抓住了薄郁的手腕。
薄郁垂眸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牧月森的掌心都是冷汗,无法作伪,分明并没有太用力,却微微颤抖骨节发白。
A4纸:【他看起来疼得快死了。】
薄郁:嗯,我看见了。
“确定不让我去吗?”薄郁平静地望着他。
“你要是走了,就不会回来了。”牧月森靠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露出修长被汗水濡湿的脖颈,他的皮肤本来就白,汗水打湿后,这样看上去有一种脆弱又危险的美感。
“是会这样,但我一般不回来都是事前当面说的。”
“就知道。”牧月森抓得更紧了。
薄郁:“你不觉得我留下来你更危险吗?美人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