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城几乎是趴在桌子上,斜背对着薄郁,有气无力朝外挥了挥手,色厉内荏虚弱地说:“拿着支票,赶紧走!”
“不行啊,不说清楚的话,我不敢收,我害怕万一走出门就被以敲诈勒索罪名带走了。你不是在仙人跳我吧。”
保镖看了眼薄郁,关切地看着牧雪城,显然也有些不明白:“少爷?”
牧雪城语速飞快,相当冷漠斩截地说:“我忽然得了一种病,看见你就想给你花钱。就这么简单,快走!”
周围的保镖们一脸惊讶,继而羡慕地看着薄郁,眼里写满了:我也想被得这种病。
薄郁微微睁大眼睛,素来平静的脸上也有点不知所措,认真恳切地说:“请问这种病传染吗?如果传染的话,请务必努力传给全世界。”
听到这话的保镖们集体打了个寒颤,迅速远离了牧雪城三步以外,唯恐下一秒就被传染。
“赶紧走!不然就癞蛤.蟆、开除警告!”牧雪城和绝症发作了一样,趴在桌上手指微微用力,忍无可忍地威胁,“立刻!马上!现在!”
“哦,好吧。”
“少爷,他走了。”
“支票呢,也带走了吗?”高度紧张的声音。
“是的,一并带走了。”
趴在桌上的牧雪城才像是终于活过来了一样骤然放松,长长喘了一口气,放下提起来的心。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牧雪城飞扬桀骜的长眉上方一层薄汗,眼神惊疑不定,征询地望着他们:“刚刚你们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保镖们:“很帅?帅得不得了?”
“不是帅不帅的问题,是那种浑身被电击了一样……超可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