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呻吟从王楠的唇角露出，沙哑的带着压抑的声音令方文卓再也忍耐不住，松开一只手就摸向床头，正要入巷，那边突然传来门铃，方文卓一怔，随即就又埋下了头。

王楠想推他，无奈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嘴更被堵了个严实，只有随着方文卓上下，在迷迷茫茫中，隐约的觉得好像是胡当当去开了门，之后又好像有什么声音，好像还叫了他，不过那时候他们都在关键时刻，也顾不上这些了。

也许是压抑的久了，也许是听到了难得的表白，方文卓这一夜兴奋得很，只弄的两人都大汗淋漓，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才停下。王楠本想抗议的，这时候也只有精神去瞪他了。

刚经历了情事，他眼中还带着湿润，这一瞪，方文卓虽知道他没那个意思，也不由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又凑了上去。

“滚！”

方文卓亲了亲他的眼：“我是不软，但我硬。”

“……你等着。”

方文卓后腰一麻，心中一凉，也不敢再闹他，拍了拍他的背：“乖，睡吧。”

王楠暗哼了一声，不过却没再说什么，他是真累了，有什么帐，以后再算。第二天，两人不可避免的，都晚起了，推开房门的时候，宾馆的自助餐都结束了，何静很不怀好意的在他们身上看来看去，还拉着胡宝宝：“乖，今天别闹你干爹了，你干爹累了。”

胡宝宝瞪着眼，不太明白她干爹怎么睡了这么久还累。胡当当摇了下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道：“带的零食还有一些，你们俩凑合一下，这离吃中午饭也不远了。”

饶是王楠已经不是那个青涩少年了，见了这个架势，也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当下就暗暗踢了下方文卓一下，他这一脚是真没留情，方文卓吃痛，面上却不露，只是很委屈的看了王楠一眼。

“南子？”李亮突然开口。

“啊。”

“我昨天去找乐你一次，不过……你好像已经睡了。”

“啊啊。”王楠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只有咳嗽一声，“那……你找我什么事？”

李亮看了下方文卓，垂了下眼，轻声道：“也没什么事的，只是我的学生把计划的草稿写出来了，我想让你看下，在胡老板那里，你看了……有什么想法咱们再说吧。”

“好，那我吃点东西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