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整年,各类电竞比赛都不乏橙色队服的亮相登场,好像没人再提过Crush是作坊,也没人再记得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队伍的样子。
整个FPP分部都搬到了十层朝上。
楼下的三层四层变成了替补加上二队的综合训练厅以及餐厅和健身房。
整栋楼在夜里格外的亮。
这个城市的一切都变得很快,建筑,楼房,灯火,还有人。
郑忠霖是秋天离开的,走的很安详。
这两年的时间没人再跟他提过奇奇怪怪的事情,郑仁心按照他的要求去见了几个姑娘,只不过最后都不太合适,也就没再强求。
他去世的那天医院里人不多,边随和郑仁心站在一边,几个老相识在另一边。他看到了骆子骞,这个曾经见过一面的人。最后也让他进来了,站在一起。
也许是白天触景伤情,晚上边随和郑仁心难得去了趟酒吧,很安静的小吧台,两杯教父空底,边随就穿了外套。
“不喝了?”
郑仁心嘟囔:“现在又没什么比赛。”
夏季赛已经打完了,九十月份的秋天,没到春天的时候,也是最空闲的时候。
“嗯。”边随拿了车钥匙:“习惯早睡早起。”
郑仁心翻他一个白眼。
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边随看上去比两年以前要成熟的多。
首先就是那一头柔亮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