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随:“你让他接。”
电话那头换了马李奥。
他父姓马,母亲姓李,今年二十七,人比较胖,声音像是某种冬眠被偷了存粮的大型熊类,呜咽喊:“随哥。”
“你消极了?”边随问。
“老子很积极。”
“你穿小黄衣了?”
“哪有,都穿的三角裤。”
“......”
马李奥难过成了三下巴:“我也不清楚,官方邮件说是整个队伍四个人都罚了。我今天上飞机之前才看到,刚好空会期也没内部消息。”
边随安慰他:“先到俱乐部吧,我找人问问。”
六个月。
余小葱掰着指头算了下,从十月底开始算,得到春季赛周决赛中,估计只有季后赛勉强能上。
前提是他们能顺利打到季后赛。
顾潮没说什么,他正在专心挑毛血旺里的黄豆芽,只留下几片鸭血和千层肚,还得放盘子里沥干净红油才放到碗里。
挑食的样子极其金贵。
像极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