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只见傅寒洲突然一剑挑起旁边放着的彩头之一——一壶绍兴老酒,以内力将它推飞出去。
傅寒洲道:“跑什么呢?来喝酒!”
酒壶滴溜溜在空中极速飞过,就向着林雪岸后心口砸来。
林雪岸霍然回头,长袖如水,将酒壶罩住后,内劲轻柔地接住。
他回头看着傅寒洲,道:“背后伤人,这就是大月氏新封的信陵侯?飞扬跋扈,冥顽不灵,果然是蛮夷做派!”
他刚说完,突然脸色一变。
只见林雪岸怀中的酒壶发出咯然一声响动,猛然爆裂开来!
酒水飞溅,宛如六瓣白梅盛开,一时间几乎分不清是水汽还是剑气,只觉得一股冲天剑意轰然而上!
林雪岸猝不及防下,下意识将酒壶推开。
没想到剑气一瞬即散,并没有任何实质伤害。
但酒水还是淋湿了林雪岸的衣襟,还顺带罩了他身后那弟子一脸,弄得拖泥带水、好不狼狈。
“哈!”
台上的傅寒洲倚剑而笑,果然是飞扬跋扈地道:“酒好喝吗?这是我书院弟子把你快雪阁弟子打得屁滚尿流,赢下来的彩头。林阁主,本擂主好心送你了,不必谢!”
快雪阁弟子脸色铁青,几乎忍不住要上来拔剑。
但林雪岸面色沉凝,将他制止之后,最后看了傅寒洲一眼,怫然而走。
林雪岸走后,傅寒洲心情不错,懒洋洋下了擂台,继续逛武林大会去了。
口口小声问他:“主人,不谈谈太后陛下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