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额角青筋跳动：“你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凌晟睿苦笑，心里想，自己早就已经试过的了，不禁被方若辰打趴下了，甚至还被他打进了医院……

扶着周翔坐下，凌晟睿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周翔接过，喝了一口。温水顺着食道缓缓滑进受创的部位，温暖的感觉让剧烈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

“如果不是因为你突然那样，我也不会打你。”凌晟睿有些内疚。

周翔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亲一下罢了，你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如果你刚才力气再大了点，我的胃搞不好就被你打破了。”

凌晟睿垂下眼帘，等了很久才说：“我刚才想起了以前被你打晕时候的事情。”

周翔立刻安静了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嘈杂的声音。

“抱歉，我没想到那件事给你留下了那么多阴影。”周翔小声说：“当时我只是因为我哥不理我，一时失去理智才会那样做的，后来我也很后悔，一直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

凌晟睿叹了口气，坐了下来：“算了，那时候你也还小。”

“其实我那时候……”

周翔想要解释，凌晟睿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周翔只好讪讪的停下。

两人皆陷于沉默之中。

等到疼痛消失后，凌晟睿对周翔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还有……”凌晟睿犹豫一下，说道：“以后别再来了。”

周翔也不生气：“那不可能。”

凌晟睿捂住额头：“就算你来了又能怎么样？ 我们不可能会有任何可能的。”

周翔还是笑得那么纯净，但是眼神却和之前大不相同，刚才他已经在凌晟睿面前撕破了乖乖仔的面具了，也不打算再装下去，既然凌晟睿不吃这一套，那就来强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