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浑身都痛……

此刻的凌晟睿感觉到的除了痛还是痛，仿佛可以将灵魂撕裂般的痛苦在身体里面四处流窜着，带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疼痛，身体上下各个部位仿佛都要碎裂一般，不停地向他抗议着。

他……快无法忍受了。

仿佛是看凌晟睿此时的模样太过于凄惨，程致远放缓了动作，变得温柔许多。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凌晟睿瞬间从昏迷边缘醒了过来。

内心涌起浓浓的恐惧，他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仍然还记得，那天晚上，那人也是这么对待他的，一直在他颈间啃咬着，如同一只贪婪的吸血鬼一般……

看着他那一脸惊恐的表情，程致远眼中蓦地一道寒光闪过。

“那人是谁？”从他的反应看来，程致远知道，侵犯他的那人也对他做过同样的事情。

凌晟睿紧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惩罚你乖乖说出来为止。”见凌晟睿依然不肯开口，程致远不耐烦的说道。

一想到身下的男人曾经被人侵占过，他就感觉无法忍受，甚至有种想要将他毁掉的冲动。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一向花心的自己怎么一下就变的独占欲这么强了？而且强到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作为一个杀手，程致远一向冷血，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欲望以上的感觉，而此时，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迷惘了。

原本，他只是打算好好玩一下这个有趣男人罢了，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心中有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