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不活着,难道你还死了",王猛宠溺地笑道。
"嘁,我还以为我真死了,被你搞死了",魏蔷昨天切切实实被男人吓到了,男人勇猛的力量,粗俗的脏话,有力的摆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害怕。
"被我"搞"死的,昨天要不是在澡堂,如果换个地方,我真的会把你"搞"死的",王猛凑在魏蔷耳前匪气十足地调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搞"又不是……"魏蔷停顿下来,一把捂住嘴,他刚才竟然差点说出"操"这个字。
"什么意思,你说……让我听听",王猛拉开魏蔷捂住嘴的手,嘴唇若有若无触碰魏蔷的嘴唇,粗壮的大腿压着魏蔷,毛发摩擦魏蔷白嫩的皮肤,通红的可怜。
"什么意思,我清楚,你不也清楚",魏蔷一把推开一大早发情的男人,拿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白花花的身体。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只知道昨天有一个人饥渴地求我干他,我不用力,他趴着腿让我弄他,你说这个人是谁呢",王猛拉开被子的一角,透着小角对被子里的人儿说道。
魏蔷再也憋不下去了,一把掀开被子,怒气冲冲地说:"是我怎么了,昨天要不是你发情,强迫我干那事,我会那么、那么……"。
"那么淫荡……是吧",魏蔷不好意思回答,王猛替他回答了出来。
"谁淫荡了,你才淫荡呢,我可是正人君子",魏蔷正气凛然,但是被拉来的被子露出他白嫩诱人的细腿,正气的样子完全被破坏了,不留一点,甚至带走一丝风情。
"蔷子,现在你说的话可是没一点说服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王猛大手情不自禁摸上了白嫩的大腿,来回摩擦。
"你摸的我好痒,快点放手",魏蔷大腿颤抖,稀疏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蔷子,有人说过你吗,你比女人还他妈敏感,王猛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魏蔷不敏感,昨天就不会流那么多水,而且他只要一动,魏蔷就紧紧夹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体颤抖的厉害。
"净瞎说,我怎么可能和女人相比,我昨天只不过是被你强迫而已",魏蔷边说边收回自己裸露的美腿,而男人不断揉捏的咸猪爪,也收了回来。
"我还没有摸够呢",王猛恋恋不舍盯着被掩盖掉的美腿,身体诚实地靠向前去,抢先一步,进入了被窝里。
"你干什么,不要压我",魏蔷死死被男人给压在了身下,被迫承受男人的重量。
"唔,重死了,快把我放开",魏蔷再次强调男人带给他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