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想来是吹了灯。越是看不见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是清晰,黎漠低头不语,昱昇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学堂里面有大一些的,早偷偷地教过他们自渎这回事儿,听着外面的声音,昱昇觉得自己的裤裆有点难受,他伸手撸了两下,突然回头瞧见了在床上僵硬着躺着的黎漠,连忙又转身爬上床,滚烫的气息吹在黎漠的脸上,声音低低地说:“哥哥……你帮帮我……”
黎漠被他弄得满脸通红,他对男女的事情一知半解,他家里小,平日他住在关昱昇的这间小房里面,这样的声响倒是不陌生,小时候还听见后跑出去看究竟,被他那光着膀子的爹一脚踹回来,慢慢大了似乎有点知道,却又没有什么途径完全知道。他每日得挑水砍柴,晚上睡得死沉,没有那个闲工夫琢磨别的。他瞧着对他哼唧的昱昇,心里头打鼓一般,别说口干舌燥,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抓挠一般。
昱昇等了一会儿,见黎漠迟迟不动,自己也冷静下来,这才明白自己丢了个多大的人。外面似乎到了一个什么小高潮,那妇人断了气儿一般地嚎了一嗓子,把黎漠吓得一激灵,浑身像是开了个什么闸,他张了张嘴,嗓子越发变得嘶哑,他似乎说了,也似乎没说:“你让我……我怎么弄?”
黎漠把手伸到昱昇裤子里面之后,脑袋里面那些懵懂的想法猛地都串联起来,他握住昱昇年幼青涩却竖得笔直的物件之后,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他还没有接触过女人,对女人的印象只有那个据说是跟野男人跑了的连脸都不记得什么样的亲娘,和这个彪悍泼辣对他心机算尽的后母,他对谁都没有这样亲昵过,他亲爹连澡都没有帮他洗过一次,他第一次碰到的除了自己以外的私密地方的人,就是昱昇。昱昇也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摸,他一瞬间觉得有点害怕甚至是羞愧,但是很快就被那种陌生而刺激的情欲轻而易举打败,黎漠的手既干燥又粗糙和自己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手掌不一样,那细皮嫩肉的地方被生生捏着,昱昇身子猛地一并绷直了,他把脸埋在黎漠的脖子里,难耐地催促黎漠的动作。黎漠是真的不会,加之自己也情动,难耐地把身子也往昱昇身上蹭了蹭。
昱昇急得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他把脑袋埋在黎漠的脖子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是熟悉的味道。黎漠手里攥着他的家伙,昱昇颤着音儿教导他:“你那手动动!啊!你倒是轻些……慢些……要揪掉了……嗯……嗯就是这样……慢慢地揉……”
黎漠像是中了邪一般,手指头跟着昱昇的指挥开始不得章法弄得昱昇叫得忽高忽低,渐渐摸到门路。弄得昱昇春水一般腻在他肩头上。
外面的夫妇行乐得忘乎所以,谁知道这对关在黑屋子里的两小儿也偷偷地初行云雨,黎漠被昱昇的哼声染了情绪,撒了弄昱昇的手转弄自己的,昱昇出精在即突然被人遗弃自然不干,厚着脸皮整个人贴上去,在黎漠耳边叫他:“哥哥,快点摸摸我……好哥哥,你替我弄出来……”
黎漠被他软软的一句哥哥叫得心里跟着一颤,伸手又想去弄他的,正赶上昱昇向他靠过来,俩人便滚在一起,双双躺下了,那两个东西倒是碰到一处,昱昇惊叫一声,只拿着他的东西往人家身上磨蹭,黎漠浑身滚烫,也顾不得多想,伸手搂住昱昇,抱作一团,双双耸动,终到精出,才恍惚地松手喘息。
待俩人平静了,外面也已经没有了声响。
黎漠喘息平静下来,他回头瞧着昱昇,昱昇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在学堂里面看的画片那样,昱少爷软软的嘴唇贴上去,俩个人抱在一处,缓缓地亲了,先是刻板地学着春宫一动不动地贴着嘴唇,后来还是年长些的黎漠带着本能地舔开昱昇的嘴唇,滚烫的舌尖滚在一处了。
又过了半个月,捎信去北京的人带了口信儿回来,说是昱家的管家跟老爷那边通了信,安顿一下就过来接大少爷回去,老爷他们已经到了山西,这几日洋毛子恐怕会打进来暂时不能出去乱跑,感谢这家好心人收留了少爷,一定重谢,随着口信还带了五十银元来,说是给好人家的谢钱和少爷的伙食钱。
瘦子家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些钱,这几日倒是对昱昇有了好脸色,黎漠瞧见那一桌子的银元倒是没有表情,昱昇瞧瞧他,也若有所思。晚上,屋外没有动静,昱昇却是先伸手抓住了黎漠的手。
黎漠睁着眼睛看着棚顶,没有话说。
昱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送口信的人说,赵管家这几日就能来接他回去,回家本对他来说是心心念念的,可是真到了这时候,心里头竟然难受得不行,他试探地叫了黎漠一声:“哥哥。”
黎漠一下子攥紧他的手,转头抱着他,他们俩每夜的摸索中,渐渐地有了新的花样,昱昇把学堂看的春宫和艳文都同他讲过,俩人学会了亲嘴呷舌学会了互相抚弄,黎漠的嘴唇死死压着昱昇,昱昇睫毛扑扑簌簌的弄得黎漠很痒,亲了几下,昱昇伸手抱着黎漠,少爷的口气不容置疑:“你跟我走!”
黎漠一愣,他想了想低着头说:“我得跟我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