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暖烘烘,身前是熟悉而健壮的粗臂, 段弘璟眨眼就睡了过去。
留下牛大山看了他半宿。
第二天,段弘璟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牛大山紧皱眉峰看着他:“回京必须找大夫看看。”
昨晚俩人甚至没有欢爱, 他还早早就歇息了。如此嗜睡, 必定是身体有不妥。
段弘璟胡乱嗯了两句就爬上马车。
结果没走多远又开始钓鱼。
原本骑马跟在马车边上的牛大山透过车窗看到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干脆弃马进车, 把听风赶去外面与车夫同坐。
他搂过段弘璟,让他安稳地靠着。
段弘璟迷迷糊糊抬眼看了他一眼,安心地窝好,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牛大山担心更甚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要到京城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目标达成, 段弘璟略微安心了些,整个人就愈发困得不行。
他放任自己睡了一路,中午被牛大山哄醒喝了碗粥, 转头又睡了过去。
仿佛前些日子折腾得牛大山夜夜奋力耕耘的人不是他一样。
趁他睡觉, 牛大山找来荆芥看诊。
荆芥却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唬得牛大山更是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