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落之的呼吸突然重了一下,他攥住栏杆的手指反射性地痉挛了一下,指骨因为用力泛白。
他深深蹙起眉,突然扭头就走。
欧阳明错愕地看向简落之:“老简,你怎么突然走了?”
白秀也注意到了简落之的情况,她想到了什么,惊讶慌乱地瞪大了眼睛,赶紧追了过去,低声问简落之:“简落之,你是不是……”
简落之摇了摇头,面色阴沉地仓促朝停车场走去,白秀担忧地看着他,紧张地咬住了下唇。
这会儿欧阳明追了过来,他还被蒙在鼓里,不清楚情况,只追过来连连询问:“老简这是怎么了?”
白秀拦住了欧阳明:“他不舒服,一会儿我照顾他,你先回去吧。”
欧阳明露出了然的笑,连连点头:“那就麻烦你了白三。”
白秀打发走了欧阳明,急匆匆地走到了简落之车边,简落之果然坐在车上闭眼喘气。
“简落之,你是易感期发作了?”
简落之咬着牙,沉着脸蹦出一个字:“对。”
他信息素紊乱,易感期不定,尤其是自从接受了乔沫的临时标记以后,身体食髓知味便开始抗拒抑制剂了,一针下去有时候没几个小时就失去了效果。
刚才在酒吧小舞台上看到乔沫,对方明媚的笑容刺激到了简落之,他的身体因为过于渴求起了应激反应,导致易感期突然发作了。
只是乔沫既然已经拒绝了他,他多少也是要点脸面的人,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不受alpha的喜欢,便不想去自讨没趣,只打算咬牙忍过这段时间,等待手术终结了这种痛苦。
白秀瞧他发作的又急又快,没一会儿就起了高烧,好在这会儿停车场空无一人,才不至于引起什么混乱。
她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简落之在宴会的时候出状况,是乔沫帮着简落之处理的,也许乔沫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