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震忙不更迭点头:
“只要是你真心喜欢的,其它事情都好说!怎么不让她一道进来呢?”
“她在路上感染风寒,我担心过了病气。无妨,让她回顾宅也是一样。”
“也好,后面日子长着呢!林樱若知此事,必定很高兴。”
长孙越被燕震这些婆婆妈妈的话郁闷得要死,只是,他那些关键问题,顾七弦一个没回答。更郁闷的是,吃完顾七弦就喊累,沐浴休息去了,弄得他一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长孙越赶紧起床,忙不更迭朝临渊阁来了。
林樱改嫁燕御年这件事,他其实一直心里有根刺——
他自觉愧对儿子顾一鸣,因此除开照拂顾家四娃,其实多少也希望林樱能够守节。
但……
罢了罢了,看在她对四娃真心相待的份上,不计较那些。
快到大门口,晨起练剑的惊羽跳出来:
“侯爷和夫人还没起,您这是……”
“还没起?”
燕御年不是每日天蒙蒙亮就起来练功吗,否则后来左手剑也不可能练得那么好,难道是昨晚的药用太多,导致两人……
颇有些郁闷昨天出手帮燕震那不知好歹的老匹夫,他背着手、皱着眉:
“他不是每天必定晨练吗?太懈怠了!我没什么事,就是……”
突然,他故意拔高声调,都吓了惊羽一跳:
“顾、七、弦、回、来、了!”
“顾相回来了?”
惊羽不明所以,“您这么大声做什么?二少爷说……”#......
燕斯年那点小城府,估计嘴上没把门的。
“提燕斯年做什么?和他无关!”
不怒自威的瞪一眼满头汗的年轻人,长孙越声音继续拔高:
“顾七弦不仅连夜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女子!”
这下,惊羽也听出味来了,估计是长孙越拿顾相没办法,故意说给夫人听呢!可是,二少爷说侯爷和夫人昨晚和今天都不许打搅,这……
犹豫之际,院内传来燕御年清越冷隽的嗓音:
“惊羽,领老相爷去花厅稍候,我和樱樱即刻便来。”
房内,林樱正有气无力的穿衣服。
天知道,她到黎明前才睡,本以为能一觉酣畅,谁知……
埋怨瞪一眼神清气爽的男人,她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