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家?”
燕震轻哂:
“他们似乎都姓顾?”
“哼!”
成天被燕震这个老家伙拿这茬扎心,长孙越觉得自己早该心如止水了,但每一回听到,仍然控制不住脾气。只是顾七弦那小子性格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不肯姓回长孙,自己竟拿他没什么办法。
更何况,如今姓顾,或许比姓长孙更安全!
想到这,长孙越拾起最后一颗棋子投进棋盒,主动换了话题:
“我知道你为何没心情,不就是他们一直没动静、你怕老燕家绝后吗?瞧你操的这心,俗透了!”
“你不俗!”
燕震怼回去:
“只是每每瞧着顾忆和傅止两娃,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哼,你一个当了曾祖父的人跟我说这种话,合适吗?我可是连祖父都没个影儿呢!之前吧,林樱一直昏迷,御年心情低迷,老二又在北境,我什么都不敢奢想,现在林樱看着挺好,我怎么可能还不想?”
“光想有什么用?”
长孙越点点脑门,“你得想办法呀!”
到底是武将,燕震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其他方面比不上当了多年权臣的人。
遥听小儿子没心没肺的哇哇大笑,还有林樱时不时清脆如铃的声音,他起身给长孙越斟满茶,摆出虚心讨教的姿态,“之前我也提过要给御年和林樱重办婚礼,他两不愿意啊,还想啥办法?赐教!赐教!”
夜阑人静。
陪顾忆和傅止玩得累了,回到临渊阁的林樱迫不及待往床上一摊。#b......
br#潇月笑眯眯进来伺候:
“夫人,二少爷请侯爷去临花阁研究剑谱,估计很晚回。”
“太好了!”
手脚并用爬起去屏风后泡澡,林樱心下轻松,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
刚醒来那阵子,燕御年生怕她再出什么问题,两人发乎情止乎礼的相处许久。偶尔她也会使坏撩一撩,人家那个定力,堪称坐怀不乱!只是这一个月,所有看过的大夫都确定她身体无碍,坐怀不乱的男人简直变成妥妥的狼人,折腾的劲儿让她……
浴桶里,林樱双颊血红,全身一阵阵发热。
鞠起一捧水拍向脸,她自言自语:
“别想啦别想啦,多不容易才能好好睡一觉!”
揣着这念头,林樱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