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女皇陛下这话说得……
让人浮想联翩啊!
玩火玩成这样,不怕引火烧身呐?
像是压根没注意到小袁子复杂的一瞥,早知道燕御年在里面,蓝阙右手一挥,直接入内。
只见屋里的两人正坐在罗汉床上,一袭月白暗云纹的燕御年倒还是沉静如渊的模样,反倒是容锦牢牢抱着人家的手臂不放,一只手更是肆意妄为摸上人家的脸,掩饰不住的贪se急se!
见他进来,她半丝讪讪之色都没有。
抚在男人脸上的手也不收,反而皱眉问:
“不是请国师稍等吗?何事这般着急?”
“……”
如刺如箭的目光直直投向无比坦然的燕御年,蓝阙只当没听见,讽刺扬唇:
“靖国燕氏,百年忠勇,不曾想至英武侯这一代,却沦落至以色侍人。燕御年,你故意围城设计来到陛下身边,不管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都无可能得逞!”
“北国国师,神秘诡谲,曾一手搅动无数风云。”
稳稳接住他的眼神,燕御年辞色浅淡:
“我也不曾想,原来国师连女皇的私人嗜好都要管,难不成女皇竟是国师的傀儡么?”
火花四溅。
挽着燕御年不放的容锦,暗呼过瘾。
下一秒,蓝阙眸色越发阴翳,咄咄逼人:
“你忘了三年前的手筋怎么断的吗?”
容锦眉心一跳,立刻朝燕......
御年瞄过去。
他今日使出的左手剑还算练得不错,但若真论起来,肯定不如娴熟的右手。然而,让蓝阙和她同样吃惊的是,俊脸平静如秋日湖面的男人并无任何丝毫情绪变化,菲薄性感的唇一启一合之间更是平静:
“自然没忘,只是……技不如人,不得不认。”
话锋在微微一顿间陡转,燕御年的眸光越发深邃:
“昔年旧恨滔天,国师为何一直冠以“蓝”姓?若是缅怀,难道……不应该姓苏吗?”
姓苏?
苏青萝?
容锦的眼睛,立刻又转向蓝阙。
只见他的脸色在数番风云涌动后,最终阴沉得恍若暴风雨来的前夕。
三个人都没再开口,但……
气氛宛如凝结成实质,硌得每个人心里都不舒服。
少顷,蓝阙拱手看向蓝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