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联名送毒酒可还行……给男宠一杯毒酒还要众筹么?这分明是借此事铲除异己吧?”
“更过分可笑的,他登基之后还让齐宥写回忆录声讨前朝暴君呢,你说他若是真喜欢齐宥,巴不得他永远忘掉伤疤,怎么可能再旧事重提………”
“是啊,我还是喜欢九朝,可可爱爱没有脑袋,唉,就是有点傻,根本护不住自己。”
“我就是觉得小暴君好,上战场前还写了封血诏偷偷藏在衣襟里,看势头不妙就把血诏给亲近侍卫,让他们立刻回京把齐宥救出来。呜呜呜这还不是爱吗?”
此言一出,评论区立刻骂声一片:“???暴君还能洗白?”
“救出来之后还不是继续当玩物虐待?暴君这是明摆着没玩够吧?楼主三观真够歪的……”
无数评价在眼前飞来绕去,齐宥后脑勺愈发沉重,他按按眉心,正想要理清思路。
“齐宥!”正在讲课的学正忽然冷冷开口:“我看你在课堂上时而长吁短叹,时而眉心紧皱?怎么?我讲的课就这么难以入耳?”
齐宥想的入神,此刻听到先生开口,才收了心思。
课室内登时传来窃窃笑声。
学正从讲台上走下来,很是不满,直言:“你的字本就是最不能入眼的,只有文章还能看,现在课也不听,昨日的文章也写得七零八落,你说说你,还有何长处?”
齐宥面不改色的继续沉默。
“你平时练的字也没有丝毫进益。”学正长叹口气:“你能不能多参考参考崔銮的字?自己学艺不精,就要虚心求教,只叹气字也不能自己变好啊!”
“先生你多虑了。”崔銮掀掀眼皮,得意笑道:“我觉得齐宥叹气不是在担心字写不好。”
“哦?”学正皱眉道:“那所谓何事?”
崔銮笑嘻嘻道:“应该是担心从此失宠,再也无缘得见天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