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卿还是没想明白。”雍炽紧紧从背后拥住齐宥,唇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朕幸你不看时间,全凭兴致。”
齐宥气得快闭过气去,这么狗的话雍炽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种事情向来讲究两厢情愿,他本人完全没有兴致啊!
雍炽意识到了他的抗拒,脸色冷下来:“怎么?齐小公子是要抗旨?”
毕竟是在战场上杀戮征伐过的暴君,此话一出,已带有逼人的压迫之势。
“我还小呢。”齐宥红了眼圈,语气委屈,他忍着弑君的冲动,伸手拉住雍炽的袍摆轻摇了两下:“陛下,我不敢抗旨……只是,你等等我行么?”
雍炽打量齐宥,齐小公子的确还很稚嫩,耷在床边的裸露双足此时瑟瑟缩缩缠绕在一起,想要躲避他的目光。
雍炽似笑非笑扫过齐宥被薄薄亵裤覆盖的下身:“恩,是还没长大。”
“……”齐宥登时想起今日和魏九朝的对话,又窘又气的鼓起脸颊。
雍炽并不急色,上次本是为了齐宥父兄才把他宣进排云台,可谁知齐小公子如一尾鱼般灵动,让人愈发想抓他到掌心。
今夜偶然看了齐宥穿那旖旎亵裤的模样,才发觉齐小公子不止容色动人,身子也惹人遐思。
雍炽虽爱玩闹,但因厌恶女子远离后宫,还从未经过人事,破天荒第一次对人有了冲动。
他暗暗定下要了齐宥的心,但并不执拗于今晚。
一是男子那处怎生用他并不确切知晓,还要用心研究一番。二是若等到春闱后,颇有名气的齐小公子中了功名再侍寝承欢,齐家父子定会比现下更加恼怒,对齐家的羞辱也更甚……
齐宥年纪倒不大,把人放在国子监里养上两年再传进宫里也不是不可……
“也罢了。朕便等你考过春闱再说。”雍炽懒洋洋的望着齐宥登时发亮的眼眸,淡然笑道:“只是你今日既来了,便给朕画一幅画吧。”
齐宥猛然点头,乖得不像话,只要不侍寝,别说画画,让他把画纸吃了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