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地皱起眉头,肠道内的温度很高,那些软肉像是活的一般,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像把异物给排出去。
缓过了那个劲儿,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开辟着后面……
他心里很是排斥这种行为,脸上的表情算不上愉快,但江悦庭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让他欢愉的存在,对方快乐,或许他也能感受到快乐。
他不需要扩张,只需要清洗内部,剩下的就归了那个小混蛋做了,他实在弄不来。
等洗完澡,温睿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整个人都透着水汽,从头到脚没有哪处是不红的。
他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本来该打电话叫江悦庭回来了,可他还是担心自己待会儿状态不好,犹豫再三,又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杯。
一杯没感觉,又倒了一杯,两杯下肚,他面色潮红,应该…差不多了吧?
温睿回了卧房,把自己脱得光溜溜钻进了被窝。红酒后劲大,微醺就有些迷糊犯困,他摸出手机给江悦庭打电话。
对方听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茫然就知道这又醉了,“好,我就回去了,你别开车,坐车回家听见没?”
“嗯?”温睿思考了下,才想起自己的谎话,“哦,好,你快点回家。”
江悦庭带胖胖离开了霍家,坐出租车很快就回家了,本以为他哥会晚一会儿,没想到一回家就看见屋里灯亮着,他哥的鞋也在。
皱皱眉,进卧房一看,就见他哥缩在被窝里犯困。
“怎么才回来啊?”温睿想睡不敢睡,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一犯困声音就绵软,埋怨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惹得江悦庭心头一热,“你怎么这么早?洗过了?”
江悦庭边说边往床边走,没想到他哥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嗯,给你打电话那会我就回来了。你别碰我,你手凉,去洗了过来睡。好困。”温睿眨了眨眼睛,有些打瞌睡。